运用现代科学的研究手段———脑动电流描记器、肌动电流描记器、眼动电流描记器对睡眠进行连续观察表明:人的睡眠可以分为“做梦的睡眠”和“不做梦的睡眠”两种。“做梦的睡眠”人人都有,每天晚上都要经历4~5次,加起来的时间总共有90~100分钟。也就是说,所有的人每天晚上都必须做4~5次梦,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是在梦中度过的。有意思的是,如果你前一天晚上因为开夜车熬夜而缺觉的话,第二天睡眠时会首先把前一天所缺的“做梦的睡眠”补足,然后再进行“不做梦的睡眠”。
有人用动物做实验,在进食、活动等等均与正常情况一样的条件下,将狗分为两组:一组狗每当进入“做梦的睡眠”时就将其弄醒;另一组狗每当进入“不做梦的睡眠”时也将其弄醒。若干天后,没有机会做梦的那一组狗全都“疯”了。随着实验的继续进行,这一组“疯”了的狗陆续死去。而另一组虽然总的睡眠比前面那一组少得多、却有机会做梦的狗依然活得很好,只不过有相当困意罢了。
看样子,梦是非做不可,而且是人类以及某些高级动物的生存要素之一。那么人们大多做些什么样的梦呢?
其一,由躯体内外的感知觉刺激而激发的相应的梦境。一般人都可能有此体验,举凡饥、渴、膀胱膨胀、手压前胸、室温过热、光照眼睑、声音入耳等都可能激发相应的梦境。如:口渴而梦见在瓜地大嚼;憋尿而梦见寻找厕所;金属落地响声梦成教堂钟声大作;伸出被子而受凉的腿被梦成得病后一块块地烂掉。
但是,有些人在雷鸣电闪、风雨交加的夜晚仍然酣睡,不为外界的声响所动;而有些人则在一声闷雷之后立即惊醒。这两种情况之下,睡者均不做梦。最有意思的是,带孩子的妈妈只要隔壁房间的孩子有些许动静,哪怕是轻轻地吭一下,都能立即醒来,而从不为此做梦。这说明躯体内外的感知觉刺激并非全然入梦,或是睡者对它们全然不知,或是它们将睡者直接弄醒。
其二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梦境反映了日间生活的内容。临近考试的学生,常梦见自己在考场遍找钢笔而不得,或对发下来的考卷一筹莫展,因为自己连考题都看不懂,在焦急中醒来仍心有余悸。
其三,“猫梦鱼虾,鸡梦谷”,梦的意义在于愿望的满足。有一个姑娘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在街上散步,地上有许多失落的煤块,她俯身捡了一块又一块。最后她“累”醒了,并将这个梦告诉了医生。医生帮她分析了梦兆。原来,她喜欢上了一个小伙子,可又羞于表达爱心,苦于没有人从中牵线搭桥。梦中有那么多的“媒(煤)人”,岂不喜煞!梦就是用这种化装的方法使梦者不至于感到尴尬难堪。
正像白天里有关性爱的事情最难向人表述一样,在梦中,这方面的事情也往往表现得最为隐秘,必须经过细细地分析才能够感觉出其中真正的奥妙之处。
几乎人人都做过“春梦”,有过“做梦娶媳妇”的经历。需要指出的是,即使性梦的情境十分露骨,对他人在性的方面有“不轨”的举动,甚至对亲朋好友表现了“邪恶”的念头,梦者也不必为此而愧疚自责,憎恨自己“怎么会那样想”,从而认为自己“道德败坏”、“灵魂肮脏”。